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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说了那奖金是我的,既然你拿了我的钱,那就应该给我写张欠条。”林皎月脸上的笑意僵硬一瞬,似乎是没料到闻桑榆会这样说,沉默半响,她才继续说。“这钱是时初给我的,他说不需要写欠……”“他做不了我的主。”没等她说完,闻桑榆冷漠打断,“你不写也行,那就现在把钱还给我。”林皎月瓷白的小脸一会青一会红,最后,也只能咬牙写下欠条,心有不甘的走了。闻桑榆看着欠条,心里的憋屈总算消散了一些。

闻桑榆愣在原地,心登时好像被重重一击。

等她反应过来时,裴时初已经离开了。

她连忙追出去,在搪瓷厂门口拦住要上车的裴时初,心有不甘的质问。

“奖金是我辛苦劳动所得,凭什么你一句话就让给了林皎月?”

裴时初看着她,神色没有丝毫变化:“我是就事论事。”

“皎月确实比你更需要这笔奖金,你没考上大学,以后也都呆在岱河,根本就不需要用钱。”

凝着裴时初理所当然的眼神,闻桑榆气得胸口发疼。

“我不同意。”

闻言,裴时初脸色一沉。

他直接下了定论:“这事我已经决定,不必再提,军区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他就上了绿色吉普,车瞬间驶远。

闻桑榆站在原地。

初春有些刺骨的风吹来,让她从身到心都有些发冷。

不知过了多久,闻桑榆才平复好心情回到军属院。

一进门,就看到被放吹起的日历,5号了,离她去北京大学报道的日子只剩下25天。

闻桑榆找了个大的纸箱,来到房间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

书架上的复习资料都没用了,打包后等下可以送到废品站卖钱。

她把书都挪到一起,正要抱起却不小心扫到桌角。

‘噔!’的一声,一个样式老旧的口琴掉了出来。

两辈子的记忆在脑海交错,闻桑榆脑中浮现起跟裴时初的初见——

在军民联谊会上,她吹到一半因为太紧张把口琴都捏碎了,顿时她尴尬的就像一条煮熟的虾,恨不得当场钻地缝。

是一身军装的裴时初像从天而降的天神,带着光,微笑拿着一个新的口琴递给她。

他说:“加油,就算没有灯光,也要在黑暗中起舞。”

从此,裴时初就在她的心里生根发芽,一点点长成参天大树。

她也一直把这个口琴当两人的爱情信物,妥帖收着,保管至今。

却不想裴时初对她根本没有爱情。

闻桑榆心里满是晦涩,半响,她捡起口琴,重新放进抽屉。

等卖了书籍回来,已经到中午了。

她本来打算吃完午饭就去睡觉,谁知却在门口遇上穿着白色连衣裙的林皎月。

林皎月一脸得意:“桑榆,真是不好意思拿了你的奖金,我也知道我不该要,时初哥非说我上大学需要钱,搞得我实在没好意思拒绝。”

看着林皎月得了便宜还不知收敛的样子,闻桑榆心里一阵冷笑。

真以为她是软柿子好欺负吗?

闻桑榆回到屋子拿了一张纸和钢笔,递给林皎月。

“你也说了那奖金是我的,既然你拿了我的钱,那就应该给我写张欠条。”

林皎月脸上的笑意僵硬一瞬,似乎是没料到闻桑榆会这样说,沉默半响,她才继续说。

“这钱是时初给我的,他说不需要写欠……”

“他做不了我的主。”

没等她说完,闻桑榆冷漠打断,“你不写也行,那就现在把钱还给我。”

林皎月瓷白的小脸一会青一会红,最后,也只能咬牙写下欠条,心有不甘的走了。

闻桑榆看着欠条,心里的憋屈总算消散了一些。

之后,睡了一个好觉,直到下午六点才醒。

她刚做好晚饭,解下围裙,门就被人从外大力打开。

一身风霜的裴时初大步走了进来,冷飕飕的凝着她。

“闻桑榆,本来是做一件善事,你为什么还要去找皎月要欠条。”

“你这般斤斤计较的行为,真的不配当一个军人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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