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了所有预算支持。

这一段荒唐又畸形的关系，该结束了。

晚上，我参加了一场豪门圈子的酒会。

林慕雪也在场。

在座的无一不是深谙人情世故的老狐狸。

察觉到我最近对林慕雪态度冷淡，也纷纷收敛起那些趋炎附势的小心思，没人再刻意讨好她。

但总有几个不识趣的蠢货，硬要撞在枪口上。

“沐总，您最近新规划的地产项目，我看简直就是为慕雪小姐量身打造啊。

除了她，我还真想不出有谁更适合担任这个项目负责人。”

话音刚落，整个宴会厅都沉寂下来，所有目光悄然扫向我的脸色。

我轻轻磕了磕烟灰，抬眼扫向说话的人，语气不轻不重：“沈部长，你一个管财务的人，这么关心项目负责人干什么？

林慕雪的合同马上到期，用着不嫌麻烦吗？”

沈部长听完冷汗直冒，连连点头：“是，您说得对。”

我吐出一口烟雾，目光不经意地掠过角落里沉默坐着的林慕雪。

她低垂着眉眼，神情晦暗难辨。

我收回视线，淡淡补充了一句：“现在市场行情不好，别什么阿猫阿狗都往重要项目里塞，小心砸了沐家的招牌，到时候没人替你们擦屁股。”

众人面面相觑，全都噤若寒蝉。

我这话，是明显在敲打林慕雪了。

她猛然站起身，推开宴会厅的大门，扬长而去。

门刚合上，我冷声开口：“谁是她的负责人？

这么没规矩的人，你们工作组整个扣一年奖金。”

宴会间隙，我走到花园露台透气。

林慕雪走了过来，“子谦，我前几天飞遍全国，找了最好的工匠修你的手表，可是……你不见我。”

我觉得好笑：“林慕雪，你天天在我面前演戏，不累吗？”

她怔住了，脸上的神色瞬间僵硬。

我低低笑了一声：“刚刚你摔门离开的样子，其实更像个‘人’。

至少那时候，你还有点骨气。”

“子谦，我也是人，我也有自己的脾气，你这样对我，我不能生气吗？”

她声音略显颤抖，却倔强得像把利刃。

“你还算是个人吗？”

我冷笑出声，一字一句反问她。

她的眼眸此刻布满复杂情绪，可最终，她什么都没说，只能沉默离开。

酒会结束时，主办方为了讨好我，特意安排了一排俊秀得体的名媛候在出口供我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