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原因，便是白景淮嘴里的沈云霁，让她心疼到了浑身轻颤。一时间，气氛沉寂起来。良久之后，林芷凝松了手，随意将白景淮丢在一边，朝醒过来的呼明浩走去。她现在只想弄清楚一件事：“你说沈云霁没死，那他去了哪里？”呼明浩眼神闪了闪。林芷凝眼神陡然阴沉：“你骗我？”“没有……”这话他说的心虚至极，嗫嚅道：“当日莲生找我要沈云霁的尸首我并未多想，但后来觉得，若只是一个死人，她必定不会付出那么大代价与我交换，所以才有了猜测。”

林芷凝冷眸透出狠厉的光：“你说什么？”

白景淮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你知不知道北疆下的毒，这世上无药可解，中毒之人只能一点点从内里腐败，然后日渐衰亡，当初你昏迷不醒，我喂下的那颗药只能暂时遏制。”

“可你活的好好的，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沈云霁，用了渡毒之法，用他的命换你的命！”

“你知道每次我看到他那副冰冷的脸色，想到他为你做的事，我心里觉得多可笑吗？”

“明明你不爱他，明明你身为王妃却从未给过他任何尊重，他还是蠢到了那种地步！……啊！”

白景淮带着讥讽不屑的声音陡然消失在最后的那声惨叫中。

林芷凝掐住他的下巴，让白景淮瞬间感到了一种骨裂的痛楚，眼中带着冰冷的杀意。

可此刻的林芷凝，却久久没有下一番动作，无论她再怎么想眼前的人死，也要顾念着之后的审问。

另一个原因，便是白景淮嘴里的沈云霁，让她心疼到了浑身轻颤。

一时间，气氛沉寂起来。

良久之后，林芷凝松了手，随意将白景淮丢在一边，朝醒过来的呼明浩走去。

她现在只想弄清楚一件事：“你说沈云霁没死，那他去了哪里？”

呼明浩眼神闪了闪。

林芷凝眼神陡然阴沉：“你骗我？”

“没有……”这话他说的心虚至极，嗫嚅道：“当日莲生找我要沈云霁的尸首我并未多想，但后来觉得，若只是一个死人，她必定不会付出那么大代价与我交换，所以才有了猜测。”

莲生用黄金十万两和数不清的奇珍异宝作为交换，由不得他不动心，毕竟一个沈云霁，能换这么多财报，已经远远出乎他的意料了。

“莲生？”林芷凝皱了下眉，又问：“她将人带去了哪里？”

“不知道。”这回呼明浩回答的很快，似乎并没有说谎。

“你真的不知道？”林芷凝突然声音变得平静，再次问道。

呼明浩斩钉截铁的回答：“真的！我虽然不清楚莲生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但她既然敢从我手中带走沈云霁，就绝对不止要一个死的沈云霁，你们中原难道会倾尽所有，只换回一具尸体吗？”

呼明浩的却是让林芷凝无法反驳，沉默片刻后，她站起身来：“既如此，你们二人就在这天牢里享受死前的最后时光吧。”

她说着，便从一旁拿过写好的供词，朝外走去。

呼明浩眼里闪了闪，突然道：“你不想知道莲生的身份吗？”

林芷凝顿了一下，微微侧头，刚好看见呼明浩幸灾乐祸的眼神：“她跟南靖皇室关系匪浅。”

若是中原要寻回沈云霁，就要跟南靖对上，这世上谁不知道南靖的神秘和强大。

若是在他死前在中原皇帝面前种下这根刺，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等百年之后北疆重新崛起，依旧有再战之力。

不得不说，呼明浩对于北疆的归属感，实在是深的很。

林芷凝第二日入宫后，便将呼明浩的话原原本本告诉了沈明稷，只是下意识略去了沈云霁为救她，不惜以命换命之事。

倒不是林芷凝害怕沈明稷责罚，只是她怕眼前这个看重兄长的帝王一怒之下将她王妃的身份真正剥夺，若是沈云霁真的活着回来，自己便跟他再无可能了。

沈明稷看着供词上的南靖，喃喃自语：“怎会如此？”

林芷凝抬起头来，沈明稷看着她说道：“前日，南靖派人传了话，说已派出使臣来我中原。”